“那倒没有。”胡惟庸蹙眉道
“那这事儿必定是爹爹多思了,您想啊,那宴会的事儿本就不是爹爹的错,为燕王主张。便是陛下不信燕王会有那样的主意,再往前查,也该是秦王晋王的过错,跟爹爹有什么关系呢。陛下这是帮理不帮亲呢!”
胡惟庸捻着胡子,些许松了口气,却不忘厉声警告胡安:“总归你这段日子要安分,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
“知道了。”胡安不甘心地
应承,反倒更恨自己不得机会收拾徐家。
这徐家上下,男男女女,没一个能让他看顺眼的。尤其是那个燕王妃,竟敢当众教训她,不给他半点面子。上次他出人出力,帮祖母和紫英对付那个燕王妃,结果却白白赔进去了几名属下,反倒一点便宜没讨到,越想越憋屈!
胡安坐上马车,疾驰至京北二十里外的一处宅院前。观左右前后,确定没人后,才将门敲开。
开门的丫鬟忙请胡安入内,又对屋里喊着:“小姐,胡大公子来了。”
胡安闻言后嗤笑一声,转眸就见紫英从屋内款款走出。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这话在紫英身上却一点不适用。一袭粗白布衣裙穿在她身上,反倒一点粗俗的味道没显出来,更有一种不染富贵铜臭的脱俗味道,与她的容貌一样带仙气了。
胡安打量一眼紫英披散在身后的头发,讥笑问:“小姐?”
“已然不是将军夫人了,只是一乡野姑娘,自然就没成婚。”
“这黄花闺女可不是换了身装束就能装出来的。”胡安愣了下,追问紫英,“难不成你还是——”
紫英不爽地看一眼胡安,转身进屋。
“哟,那傅将军可真没福气,有这般天仙一般美貌的媳妇儿却不得机会享受。不如给了我?我保你富贵无虞,而且你瞧我前些日子也没少帮你。”胡安说罢,就色眯眯地盯着紫英,欲伸手探向她的胸口。
紫英立刻将胡安的手打掉,“此事燕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