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的作法确实令人觉得恶心,吃不下饭。”徐青青假装听不懂,顺势转移话题。
“说你呢, 她还不配。”朱棣揪着徐青青到桌边坐下来, 并不特意去质问徐青青,只默然看着她。
徐青青坐立难安地赔笑了片刻, 几度找话题, 对方都没接, 自然晓得这是逃不过了。最终,她只得老老实实地把善言咒后遗症的问题讲给朱棣。
“所以,你初见我那次?”
“刚好第一次用,犯病了。”徐青青低下头。
“爬墙头偷窥?”
“也是犯病了。”徐青青把头低得更深。
“半路跟踪, 突然抱我那次也是?”
“对。”徐青青把头低到极限位置。
“婚后有两日,你也异常热情——”
“别说了, 都是都是。”
徐青青捂住脸,无地自容。做是一回事, 非要被公开处刑就是另一回事了,再怎么样她也是女孩子,要脸要皮。
屋子突然安静了。
徐青青老半晌没听见动静,慢慢抬头, 发现朱棣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碧螺忙用眼色示意屋后。
徐青青赶紧跑到屋后面,果然见朱棣负手立在梧桐树下,面对着院墙。
他这种静默矗立的背影,莫名有种凄凉的孤寂感,倒把氛围搞得有点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