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么……这,你打坏了我的浴盆,让我一会洗什么……”

秦曜渊翻出木桶,带着一阵如注水流,他敷衍着绞干衣裤,从他身边经过,留下冷酷一句:“去湖里洗。”

“殿下!”武岳不可思议道:“我为你鞠躬尽瘁,流血流泪,你就让我去湖里洗吗?!”

秦曜渊已经走出了浴室。

……

秦秾华都已经熄灯了,窗户那里突然发出一声响动。

夜色深沉,她却没一点儿害怕。

“渊儿?”

秦曜渊带着一身热气蹲到床前,黯淡月光照耀,她这才发现他一身湿透,脸颊潮红。

她一时拿不准他是着凉感冒了,还是药效仍在,但看他双眼,依然清澈。

秦秾华从床上坐起,皱眉摸向他的脸颊:“药效还没过?”

他抬头盯着她,像是一只蔫头耸脑,夹着尾巴刚从雨里回来的狼。

“……为什么?”他委屈巴巴。

秦秾华不解:“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和不认识的女人搂搂抱抱?我不喜欢。”

他鲜少说这么长的句子,也因此,秦秾华认真听取了他的想法。

“那你喜欢和谁搂搂抱抱?”秦秾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