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你在一起,阿姊的低血压都要好了呢。”

湛蓝如洗的天空中,奔跑着白茫茫的流云。

一匹马,两个人,和来时不同的马蹄声慢悠悠地响在山路上,世界如此安宁。

秦曜渊盯着她柔弱的背影看,任凭心中如何波涛翻涌,他的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不懂事的,是她才对。

……

回宫后,秦秾华唤来乌宝,问他春回殿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禀公主,春回殿的周嫔娘娘并不知情,其他宫人也不知夕雾和福禄膏的关系。”

“春回殿的宫人可有出现戒断反应?”

乌宝摇头:“包括周嫔娘娘在内,奴婢查了春回殿的所有人,无人曾经服用福禄膏,也未出现戒断反应。”

如此,夕雾之死便陷入了僵局。

夕雾既然不是周嫔的人,那她为谁工作,又为何要留在春回殿中?

她忽然问:“夕雾在周嫔身边多久了?”

乌宝沉吟片刻,答道:“不是二十就是二十一年,如果公主想要知道具体的时间,奴婢就再去打听打听。”

秦秾华应了一声,乌宝刚要行礼退去,忽然想起什么,弯腰道:“公主,瑞曦宫来旨意了,陛下决定去衔月宫避暑,两日后就走。公主和九皇子都在伴驾的名单中。”

“今年这么早就去?”她一愣。

“是啊,今年比往年热,所以去得也比往年早,听说瑞曦宫一日要用好多冰呢,冰所的公公也来问过几次我们梧桐宫用不用冰,公主说过不用,所以奴婢也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