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皇后面色依旧苍白,但比白日那会好了不少。她想请佛门高僧为宫中早夭的龙嗣诵经祈福,希望秦秾华来协理此事。

“秾华自当竭尽全力。”她笑着应下此事。

离开皇后寝殿后,她沐浴更衣,回到偏殿,发现案上多出一本手抄本,正好是她想读很久的一本孤本。

“结绿,这是谁放到这里的?”

她拿起手抄,回身却发现偏殿里空无一人。

“结绿?”

腰间忽然多出一双手,将她高高举起。

除了条件反射的那一声“啊”外,秦秾华立即恢复了镇定,毫不费力地叫出了始作俑者的名字:“秦曜渊!”

少年握着她的腰转了一圈,让她领会了十尺巨人的视野后,将她在罗汉床上放了下来。

“你怎么不叫渊儿?”他不悦道。

“你吓阿姊,不骂你就是好的。”秦秾华白他一眼。

“你又不会被吓到……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认得我。”

长案另一边空空荡荡,他不坐,偏要挨着她的肩膀坐下,原本宽敞的罗汉床立马挤了,秦曜渊十分满意这拥挤,右手穿过她腰间,低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嗅:“你洗澡了?”

“洗了。”秦秾华拿起手抄本,在他半干的脑袋上轻轻敲了敲:“你来做什么?这书又是哪儿来的?”

“路上捡的,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