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也有许多种?”秦秾华问。

“名字五花八门, 其实只有两种,乾坤蛊和其他蛊。”结绿说话的时候带上一丝自豪:“只有乾坤蛊才能过滤福禄膏的药毒——”

秦秾华看向榻上少年,他立即移开目光。

“你用了福禄膏?”

“……”

秦秾华打也不是, 骂也不是, 想起他刚从摘星宫出来的那一身伤,连舌尖都不被放过的那一身创伤——

她怕自己声音变调, 言简意赅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不会有事的。”他说。

“你没有事, 阿姊有事。”

他眼神一亮。

“阿姊只有你一个弟弟了。”她说。

那抹期待的光亮,在他眼中黯然沉寂。

“长公主, 上官景福来了。”车外响起乌宝的声音。

秦秾华理了理情绪, 对结绿柔声道:“你去洗把脸,别让人看了笑话。”

“……是。”结绿以袖擦了擦眼睛,开门走了出去。

“进来罢。”秦秾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