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禁屏息凝神更专心去听……终于,她听得够清楚了。

“……你知道我还在吗?”秦秾华难以置信道。

他没说话,但是喘息更重了。

秦秾华:“……”

人的联想力是可怕的,她想起了先前还贴在骶骨上摩擦的东西,脸上一热,快步走出了帐篷。

栖音在帘外候立,见她出来,连忙向她低头:“主子,是不是水不够用?”

“够了。”秦秾华道:“我出来透透气。”

栖音迟疑地往帘门看了一眼。

“他向来都习惯自己梳洗。”秦秾华道。

“……主子是个好主子,主子的夫君也是个好夫君。”

秦秾华倒是听说过暴力活动会激发本能,只是没想到他的本能时间这么长。

她在外边站得腿都要麻了,终于听见里边传来出水的声响。

她特意等了等,再入内时,秦曜渊已经穿了一半。秦秾华刚走到床边坐下,衣服松松垮垮拢在一起的少年就赤着胸膛蹲到了面前。

大约是贤者时间的缘故,他看起来懒洋洋的,说是蹲,但手和下巴都搁在她腿上,就像一只趴在她腿上一动不动的狼,只有一双深邃剔透的眼眸在跟着她的动作转动。

她拿起一旁的巾子,轻轻擦拭他洗过后更加弯曲的长发。

“成大任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

少年滚了滚喉结,含糊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