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野种 三上樽 861 字 11个月前

祝南疆被拽着睡袍后领一路拖到了里间。

何庭毓摘掉那两条像浴巾似的缠在一起的睡袍,在把他往床上推的时候看到了他侧腰上的胎记,小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是个缺了口的圆形。

很多年以前,他躲在这卧房外朝门缝里张望,那人背对着自己匍匐在父亲身上,腰后也有这样一块胎记。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何庭毓用手抚上那胎记,稍一用力,指甲陷入肉里。

祝南疆在恍惚中察觉到痛楚,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却被两只手牢牢按住后腰动弹不得。

他虚弱极了,也困极了,挣扎不成便认命似地安静下来。然后他听见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因为你是贱人的儿子,你跟你那虚伪的亲爹一样恶心!“

祝南疆一下子就清醒了,咬牙撑起上半身,他意识到何庭毓在撕自己的裤子。

祝南疆半大不小的,该懂的都懂,头几年里因为样貌好看也没少受身边“大哥““兄弟“的戏弄,只要没到那地步就都能忍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何庭毓会对自己做“那种“事,因为震惊所以连反抗都犹犹豫豫的,等反应过来要挣扎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能够遮掩的东西了。

他怕了。

这是一种先前从未有过的恐惧。对方衣冠齐整,单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可即便如此那眼里依旧只有厌恶和鄙夷。

如果能有别的还好些,他自认为已经学会忍受和应对那些下流的,别有所图的目光。可何庭毓并不图什么,他不是在享用自己,他只是在羞辱自己。

祝南疆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烂肉,都发酸发臭了,还要被人翻来覆去的查看烂了多少。何庭毓铁钳般的大手握着他的腿根,茧子擦过嫩肉的触感如此清晰,他像被烫到了似的弓起胯部又落回去,嘴上开始求饶。

“不知道,我不知道……放过我吧……”

何庭毓将他面朝下按紧,两只手反扣到背后:“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