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宝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只好扭头望向祝南疆:“祝先生,我看外面风大,给你送件外套。”
祝南疆接过外套,脸又黑了几分。
田东宝察觉到对方的不悦,赶紧趁着这当儿告辞回饭店,临走还有意无意地瞄了二人一眼。
周遭又安静下来。何庭毓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掐灭在墙上。
“你怎么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祝南疆虽然也看不上田东宝,但听了这话不禁怒从心起:“我交什么朋友用得着你管?”
“呵,那自然是……凭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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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疆没再回酒店。
正好田东宝帮他把外套给拿了出来,他就这么直接从酒店门口叫了辆黄包车回公馆。
何庭毓的出现就像一针强心剂,瞬间把他从一个月来的魂不守舍和自哀自怜中打醒了。
他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他要命,要脸,也要钱。何庭毓看不起他,羞辱他,他非要活得风风光光的,扬眉吐气给他看!
至于这身警服,再不受待见也是他的骄傲。穿上它他是“祝探长”,脱了它他什么都不是。
既已攀上高峰,回首无路可退。这个除了人就是狗的世界,没人会认一个失势者做主子。
祝南疆开始跟薛老板合股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