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我很想跟你走,去哪儿都好。”
“我是该带走你的,带走你,或者留下……我不该一个人离开。”
“现在我依旧想跟你走。”
“可以吗?”
“不可以……”祝南疆起身走近了他,双手捧住他的头颅按入怀中,“我走不了了。”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鹅黄色缎面衬衫,下摆收在西装裤腰里,因为腰细,所以松垮垮的鼓起来一块。
温长岭一动不动地贴着他,脸和口鼻全部埋进了布料里,热烘烘的鼻息炙烤着他腰间的皮肤。
“哥哥,哥哥……”祝南疆松手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更用力地将他按入怀里。衬衫被打湿了一小块,滑腻腻地贴在他的肚脐侧方。
“哥哥?”他又叫了一声。
“嗯……”
温长岭闷声答应,搁在桌上的手臂胡乱挣动碰翻了酒杯。深红色的酒液洒出来,一部分渗进餐布里,晕开了却是粉色的。
而后再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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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了迷药的酒,是当初祝南疆为了骗沈观澜上床准备的。没想到那沈观澜是个装正经的骚浪货,裤子脱得比他快,直到两人闹掰了酒也没用上。
祝南疆收起酒回到温长岭身边,男人侧头俯趴在桌上,呼吸平稳,似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