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摸到了他畸形的手掌。那原本是小指的地方只剩下短短一截指骨,剩下四根手指收拢了被握在一起,显得手掌既单薄又脆弱。
巨大而漫无边际的悲伤突然淹没了他。
祝南疆松开手,弯腰用额头抵住温长岭的下腹。皮肤很烫,空气却转凉,他无声地痛哭着,直到涕泪沾湿了床单。
他怎么可以让哥哥痛呢?
他怎么忍心,亲手给哥哥施加痛苦呢?
祝南疆哭了一会儿,又分开腿跨坐到温长岭腰间,俯身捧住了他的脸颊亲吻。嘴唇擦过鼻尖和眼皮,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
祝南疆觉得这还不够,于是伸出舌头去舔*,放肆地在对方脸上留下条条湿痕。
等亲够了,舔够了,他又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浴室给自己放了一缸子热水。
他原先被人伺候惯了,全然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做。记得第一次把顾兰廷带回家里,对方先是自己去浴室里“准备”了一番,至于具体准备了些什么,他没看也没问。
祝南疆跪在齐腰的热水里用手指给自己“放松”,这滋味不太好受,以至于几分钟前已经半硬起来的家伙又彻底软了下去。
期间他听见走廊里传来响动,以为是温长岭醒了要走,情急之下赤身露体拖着一地水渍就冲了出去。
温长岭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是瞎子许久不见动静上楼来张望,见主子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外,很难得地面露诧异之色。
祝南疆将他轰下了楼,突然对那迷药的药效不自信起来,生怕温长岭下一秒就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