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探长……”
“没事,遇上几个砸场子的。”
“这人怎么处理?”
“带回去,晚上我亲自审。”
祝南疆见汉子已然意识不清,也懒得在这大街上较劲。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根香烟,他又东翻西找地摸打火机,没摸着。
打火机一般都是瞎子拿着,但瞎子已送汽车夫的尸体去巡捕房了。
“妈的……”
刚要转身借火,一旁的警员突然惊恐道:“祝探长,您,您没事吧?”
“我?”
祝南疆疑惑地停下脚步,顺着对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去。深灰色外套侧边浸湿了一大块,再掀开往里一看,白色里衬已被血染红了。
左右传来阵阵惊呼,警员七手八脚地围上来。祝南疆手一抖,香烟掉落在地,这才感觉到刺痛从肋下和后肩传来,一点点咬住了他的整个上身。
从遇刺到现在他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直到亲眼看见伤口,消失的感官和痛觉才又都回来了。手脚仿佛失去了力道,他倒在七八双手的搀扶下,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卖个萌叭!(ˊo̶̶̷ᴗ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