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医生了吗?有没有发热?”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如果是炎症引起的发热,那应该涂点消炎药。”
“啊……”
“振作点,一点小伤而已,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何至于这么娇气?”
祝南疆突然意识到对方说的不是伤寒而是烫伤,脑子里“噌”的一下就炸开了。刚才谈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佐仓在有意无意往自己屁股上瞄,起初还以为是错觉,现在他确定了,对方就是在故意拿自己寻开心!
佐仓的确是在拿他寻开心。
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司令部见祝南疆,对方看上去很懂规矩,很老实,只是有点沉闷。不过他知道,这张藏在警帽下的脸在受到威胁时会露出惊恐的表情,而那正襟危坐的身体,别看现在衣装齐整,一本正经地系紧了领口,一旦脱光了可比娼馆里的男妓还勾人呢!
祝南疆意识到从侧前方投来的露骨的目光,心里又是难堪又是惊悚。
他有些摸不清对方究竟想干什么,报复,还是纯粹的羞辱?如果仅仅是报复为什么要用这么下流的眼光看自己?睡了他的情妇就得肉债肉偿吗?这他妈是变态啊!
佐仓已然越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硬质的军装皮带紧勒在腰间,更是衬得他膀大腰圆。
祝南疆赶在他开口之前“刷”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中将,我真的不大舒服,今天其实是吃了退烧药赶过来的……我,我想回去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