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佐仓昭雄又算是什么呢!
狗娘养的日本人,长得像个青铜兽,干起来像个打桩机,跟他上床简直令人作呕。可就因为他官大,他是他的上司,哪怕不乐意也得乖乖脱了裤子躺下。
祝南疆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窝囊过了,他很愤怒,愤怒又疑惑,觉得被人强迫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啊!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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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因为伺候主子洗澡伺候惯了,这时遭到驱逐很不自在,眼看祝南疆在浴室里关了已有四十多分钟,忍不住贴到门边叫了一声:“三爷,水要凉了。”
祝南疆正扒着浴缸边发呆,听到叫声吓了一跳,随即发现水的确是凉了。
“一边待着去,别站在这儿!”
从水里站起来,他想拿毛巾擦身子,却不知道该拿哪一条。印象里是一条很宽的纯白色的大浴巾,一直都是瞎子拿过来给他披到背上。
找不到大浴巾,他就近摘了条干毛巾擦头发,刚要接着擦脸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三爷?”瞎子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这小子怎么还在这儿?祝南疆皱了皱眉头,而后抬头细细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大概因为是在办公间,佐仓干得很急,也没有玩乱七八糟的花样。因此自己身上还算干净,至少这么看是没留什么痕迹。
我这么瞒着他干什么?他想,就算看见了也不碍事,他又不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