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招边擦爪子上的泥边摇头。
“那大妖即便真的要醒了,”孟怀泽看着川箕山又道,“他也不一定就是坏的吧?”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孟怀泽扭头去看一旁的邬岳。
“你以为这只妖真那么好心,汇聚而来的灵气他不全享用了,还留一部分给其他精怪?”邬岳道,“他是在养他醒来时的口粮。”
孟怀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嘟囔道:“说得这么吓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邬岳道,“他应该是受了伤,现在也不一定好利索了,只是被提前惊动醒了过来,不然这些小妖不会感受到他妖气中的杀气。”
雪招也愣愣地听着,惊恐道:“那怎么办啊?”
邬岳挑了挑眉,抱臂环在胸前,神情间有些掩不住的得意,等着那一人一妖开口来求他。
结果孟怀泽一声不吭地回过头去,继续盯着川箕山发愁,雪招愣了半晌,卧到孟怀泽旁边,也跟着他盯着川箕山发愁。
嗯?邬岳脸上的得意顿住,我呢?我在这呢?你们看不到吗?
孟怀泽和雪招盯着远处的川箕山,头顶上一片愁云惨淡,邬岳坐在房下横栏上,愤愤地盯着他们俩。
等了半晌,仍是没人也没妖怪来求他,邬岳有些着恼,故意地咳了一声。
孟怀泽和雪招这才同时回头看他。
邬岳哼道:“盯着川箕山看了那么久,想出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