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执拗的模样,邬岳不与他争执,有些敷衍地哦了一声。
内丹已经被邬岳收回体内,房内昏昏暗暗的,孟怀泽滑下身子,挨着邬岳在床上躺了下来。
他一声不吭地贴着邬岳的肩膀,邬岳有些想伸出手来抱他,又觉得这样动也不动地被孟怀泽安静贴着也舒坦,于是退了一步,决定等会再抱。
孟怀泽的呼吸放得很轻,邬岳的五感却是极强,察觉出了他呼吸中那丝不稳定的急促。
还未等他生问,孟怀泽便开了口:“那人呢?”
邬岳垂眸看他:“人怎么样?”
“有些注定了的事,人也能改变吗?”
他说得含糊,邬岳没听明白,问他道:“怎么,你有什么事想做?”
孟怀泽抬眼看着邬岳,黑暗中邬岳的眸子仍有些微微泛金,显得华贵而妖异。
孟怀泽听见他说:“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孟怀泽突然间打了个激灵,他像是这才回了神,低声道:“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见邬岳仍是看着他,孟怀泽笑了笑,引开话题道:“你呢,你有什么想做却做不到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