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泽嗷一嗓子叫得惨烈,邬岳蹙了蹙眉,无辜道:“我没用劲。”
是没用劲,至少没给他咬出血。但孟怀泽大腿内侧从未有人碰过,敏感无比,更别提被邬岳咬了,难以言喻的酸爽直逼天灵盖,他浑身霎时被逼起了一层毛汗。
邬岳确认了他不是真疼,放了心,便低头继续咬,一路咬到大腿/根,孟怀泽扭得像个毛毛虫,从脚趾尖到手指尖都酸透了,哑着嗓子向他胡乱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邬岳果真停了,孟怀泽眼都红了,腿还哆嗦着,一口气没松到底,那混账狼崽子便换了个边,一口咬在了另一条腿上。
“你个禽兽!”孟怀泽愤怒地骂。
邬岳的脸皮比川箕山的地皮还厚:“我本来就是。”
他咬得不重,微微的刺痛带来的是更多的酸痒,从那处像是生出一条条小蛇呲溜着贴着孟怀泽的皮肤迅速游走。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被邬岳咬了几口大腿给咬/硬了。
孟怀泽脸红得像是着了火,姿势扭曲地想要努力并起双腿,下一瞬便被邬岳扯开腰带伸进了手去。
许久,等邬岳终于放过他,孟怀泽红着脸翻了个面,把一片狼藉都藏在身子下面,脸埋在凌乱铺在地上的外衣上,瓮声瓮气地控诉:“你不要脸。”
邬岳在他旁边也趴下,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邬岳歪着头看着他笑:“你不喜欢吗?”
要命的是,他否认不了,他的确喜欢。
孟怀泽放纵自己任了会儿性,埋着脸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问道:“你还记得采芷吗?”
邬岳有些印象:“那丫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