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低头在爱妻脸颊啵地亲了一口,声音响亮:“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进了卧房,韩凛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你先歇会儿,我去洗漱一下,咱们早点睡吧,太累了。”
“我陪你去浴房吧?”卿卿拉住他袖子撒娇。
若非好兄弟去世,韩凛心情沉重,真想逗逗她是不是陪男人沐浴上瘾了。他知道,卿卿担心他,想在家的每时每刻都看到他,他又何尝不是?
二人携手走进浴房,云慕卿叹道:“人生无常啊,陶姐姐没了丈夫,后半辈子多孤单呀。”
自从陶氏成了皇后,云慕卿就恪守规矩,不肯叫姐姐了,今日有感而发,是真心疼她。
“没办法,享受泼天富贵,就要承受破天风险。如今我做了摄政王,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也是危机四伏,至少一年之内要格外小心谨慎。”进了浴房,韩凛自己宽衣解带。
云慕卿突然发现了他后背上两处伤痕,皆有手掌长,已然结痂。“你受伤了!”
“没事,皮肉伤,这已经是最轻的伤了,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韩凛毫不在意,走进水中简单洗洗就出来了,伤口很浅,并未裂开。
卿卿稍稍放心,回到卧房找来金疮药,让他趴在床上,亲手帮他上药。“你千万小心,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瞎想一些事情。昨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以前在常山的时候,见过一个和先帝有几分像的少年,和怀琼是同窗,来家里玩过。当时并未在意,此刻想起来,你说那少年会不会和常山王有关系呢?”
“你说什么?”韩凛一惊,转头看了过来:“竟有这种事,我也时常去县城,为什么没有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