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有答案,你们随我来。”肖瑾胸有成竹道。
三人跟随着肖瑾来到县牢,仔细查阅了当时审讯小栓子的审讯记录,肖瑾心中暗暗记下了一件事情。
这就是肖瑾今天来到魏王府的来由,肖瑾与两个锦衣卫在王府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那神秘人的房间,那人正在床上大吵大闹。
肖瑾走上前,抓住那人双肩问道:“王爷,你可还认得俺?”
说来也怪,那床上人闻听这话,立时止住了吵闹声,两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肖瑾一动不动。
“你……你是何人?”那神秘人口中喃喃问出这几个字来。
“锦衣卫肖瑾。”肖瑾道。
“肖大人,快!快!快!快放我出去,我带你去砍了那昏君的狗头!”那人试图挣脱肖瑾的双手道。
“昏君为谁?”肖瑾依旧紧紧抓住那人肩头问道。
“放我出去便知!快!快!快!莫叫那昏君走脱!”那人忽然双目发直,发狠道。
“好吧,我放你出去。你与我去抓那昏君,可好?”肖瑾死死盯着那人眼睛说道。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小心伤人!”身后仆人听了,连连摆手阻止道。
“无妨,不若你先退后。”肖瑾摆摆手道。
那仆人见此情形,吓得转身退出门外。
那人又挣脱几下,见挣脱不开,又是张口狂笑道:“哈哈哈!又是你们三个!狗昏君!看你往哪里逃!”
笑罢,龇牙咧嘴张口欲咬肖瑾的手臂。
两个锦衣卫冲上前来,一人抓住那人一条臂膀,将那人整个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肖瑾冷笑一声,一下撕开那人上衣,只见那人胸前露出一块青色胎记来,那胎记形状怪异,如一轮弯月。
肖瑾望了一眼那胎记,对那人笑道:“赵江溪!吾皇万岁!好戏该收场了!”
那人闻言整个身子一下子松软下来,两个锦衣卫松开手,只听“啪嚓”一声,一双玉镯从赵江溪身上滚落地上,摔裂开来。
赵江溪见玉镯摔落,大惊失色,双手将碎裂的玉镯捧在手里,放声大哭。
方书云原以为那伤者十有八九是西山州王魏红岩,即便不是,也是他属下官兵无疑。方书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装疯卖傻的人竟然是前朝皇帝赵江溪。
“陛下可有意杀之为快?”丞相许文军殿前问道。
“朕只为天下人心而为,并无杀伐之意。”方书云道。
“天子之争,天命使然,天子之命,人不可夺。陛下仁慈,既然无意杀之,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许文军道。
“丞相请讲。”方书云道。
“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这赵江溪生死之事,可依一人做主定夺。”许文军道。
“噢,那是何人?”方书云满是好奇地问道。
“西山州王魏红岩王爷之夫人薛氏。”许文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