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月的脸慢慢红了,想反驳又好像找不到词,只好伏在柳徵云怀里闷闷地不出声。
“说……是不是在吃醋?”
江潭月耳垂也红了,紧紧抓住柳徵云的衣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才没有。”
柳徵云听他的语气像是被哄好了,不由得笑着松了口气。
“潭月啊,我发现了一件事。”
他说了半截又不出声了,江潭月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只好开口接话道:“什么?”
柳徵云笑着挑了挑眉:“你最近越来越口是心非了。”
“这可不好,坏习惯,得改。”
江潭月蹙眉像是思忖了片刻,居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
柳徵云怔了一下,旋即失声笑了笑,向后退了一寸,捧起江潭月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
“谁教你的,这么乖?”
“谁让你吃这一套。”
☆、便宜儿子
***
翌日卯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熹微的晨光从云层中漫延出来,落神山还是一片宁静,不时有小须凤头雨燕的清鸣淡淡划过。
柳徵云尚在睡梦中,江潭月枕着他的右臂,腰上搭着他的另一只手,薄薄的衾被搭在两人身上,长发铺散着纠缠到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略显昏暗的卧室里突然响起了微不可察的脚步声,江潭月警觉地睁开了眼,越过柳徵云的肩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