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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乏力,透着一股娇弱美,自嘲一笑,“便是我如今顶着侯府嫡女的身份,宋家那边也未必想让我过门。”

康嬷嬷沉默了,世家大户的婚约讲究的就是门第与身份。怎样的出生,基本预示着怎样的命运。

净房备了汤水,倪裳好好的泡了澡。

姣好的身段掩映在花瓣之中,倪裳觉得腿酸,总是使不上劲,旁的都没什么,她无意间瞥到了自己胸腔的白嫩,倒是比之前傲挺了不少。

倪裳,“……”

她也才昏睡了几日,这一点倒是令得她吃惊。

夜间躺在榻上,倪裳反复回想着那日跳入镜湖的画面,姬慎景也在湖边,既然如此,为何听说宫里的人一直不知她的下落?

突然之间,倪裳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了,可当她睁开眼,望着头顶的承尘,又实在想不出来姬慎景与自己这几日昏迷有任何干系。

或许,他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和尚,又或许他不想惹事上身,这才没有告之旁人她落水一事……

美人鬓角微湿,起伏的雪色山峦在眼前晃过,樱桃唇半张,突然喊了他的名字,“无欲……”

姬慎景猛然坐起身来。

意识到了下腹的不可言说,昏暗幔帐内,圣僧额头滑下大滴的汗珠,顺着他萧挺的面颊,一路往下。

下榻,出屋,姬慎景在井水边打了水,水面浮起罪孽的乳白污秽,姬慎景浓郁的剑眉紧锁,索性闭了眼搓洗。

佛祖,子弟罪孽深重。

姬慎景不轻易杀人,也从不亲手杀人,但军纪严明,加之府上没有女眷,多数时候,整个都督府都听不见任何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