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被抛在了榻上,衣裙被掀开,姬慎景将她摁着,一字一句质问,“你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要给谁生?!”
撕裂的痛袭来,倪裳鲜少会哭,她自幼寄人篱下,太清楚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是此刻,她哭了。
痛是一回事。
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与未知。
幔帐垂落,床柱上的银勾摇摇欲坠,不知过了多久,姬慎景低低哼了一声,覆在她颈侧,片刻才哑声说,“裳儿,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么?”
倪裳未答话,无力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男人抬眼看她,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裳儿,你是心悦我的,是么?除却我之外,这天底下无人能配得上你。”
倪裳愣愣的看着男人,她反复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病了,方才强势并非有意为之。
“好。”倪裳哑声应下。
她如此乖巧,姬慎景浓眉紧蹙,不知道在想什么,抱了一会才带她去沐浴,重新回到榻上时,姬慎景给倪裳擦药,这期间她仍旧毫无反抗,乖的像个牵线布偶。
男人心中不安,可强势如他,便是喜欢倪裳这般乖巧。
转瞬半月之后,离着大婚之日又近了一些。
这期间,姬慎景每隔两日就会来倪裳闺院,无论他想做什么,倪裳非但不反抗,反而异常配合。
这一日,寒冬冷风呼啸,内室却是一片春意黯然,姬慎景抱着粉面桃腮,气喘微微的美人,减缓了动作,喑哑的声音问,“裳儿,你心悦我么?”
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作弄,倪裳双眼朦胧,宛若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无力搭在男人肩头,乖巧的告诉他,“心悦你……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