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完躬后,邢珹抬起头,笑着对面前的摄像机挥了挥手,和画面外的粉丝与观众告别。
从那以后,这人就人间蒸发了。
昨天凌晨的车祸新闻,在发布不久后就被平台匆匆下架。点开新闻软件挨个搜索关键词,也再难找到半点事发当时的消息。
再联想到昨晚夜空中出现的直升机群,西城区跨河大桥的临时封锁
路当归脑海中渐渐浮现出那颗浸在血里的泪痣。
邢珹的左下眼角,也有一颗这样的小痣,那是他的标志性特征。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路当归迷迷糊糊地想:……不会真的是他吧?
一个讨人厌的娱乐明星而已,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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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s大附属医院。
“邢先生,心理治疗需要遵循保密原则,能请您的保镖暂时回避一下吗?”
副院长礼貌地询问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五官精致漂亮,隐隐透着股迫人的美,肤色却近乎病态的苍白。即使坐在轮椅上,手臂和额前都绑着绷带,身上的矜贵气息却丝毫不减。
“邢十,你主子准不准你走?”
邢珹偏过头,问身后的黑衣人。
“董事长让我们万事都听少爷吩咐。”邢十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