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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在治疗前需要注射肌肉松弛剂,这些步骤仍然会使患者产生一定的恐惧和痛苦。

他本来就想要委婉地问一下这人,最近的治疗怎么样,有没有效果,没想到刚好能顺着接上话。

刑珹笑了。

他的笑声很淡很轻,酥酥软软,像一跟羽毛骚弄过心尖,让自己的胸口痒得厉害。

他说:“只要想着路医生,就不疼了。”

“……”

从门前直起了身,路当归脑海中的困意顿时消散殆尽。

我艹!

他彻底惊了。

难不成仪器治疗真的有效果?!

述情障碍那么严重的人,嘴里也能说出这种骚话来??

从门前爬起来,本着乘胜追击的原则,路当归赶紧重新挑起了一个话题,想接着试探一下这人的治疗效果。

没想到自打说完了那句话,刑珹又回到了一问一答,所有回复不超过两个字的模式。

语气依旧冷冷淡淡,完全不复刚才那般温柔。仿佛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费尽了这人所有的感情细胞。

找各种话题东零西碎地说到一半,路当归突然想起了,今晚来上班的途中,在电视里听到的那首歌。

他转过头,将整个上半身扒拉在门前,认真地发问:

“刑珹,你还记得在附属医院住院的时候,你给我听过一首歌吗?你说,那是你新歌的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