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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话都说不清,羞得头昏脑胀,羞得走路打拐。

别看邹途总是一副强大、无所不能的样子,可纪南泽知道,他内里柔软得跟杜宾玩偶似的,外表威风凛凛,里边其实塞满了软绒绒的棉花。他抱得越紧,玩具就软得四条腿都能飘上天。

他不敢抱,他怕玩具狗害羞,羞得连北都找不着了。

偏偏邹途还一脸沉痛:“学长,我拼死拼活为你做的这一切……其实都不是白做的。”

他越来越近,纪南泽拼命组织着语言。

这可难倒他了,他既不能让邹途面红耳赤,又不能惹他失落不快。

纪南泽一时没了辄,他急中生智,食指和中指在邹途的嘴唇轻轻拂了一下。邹途的脸颊一瞬间就炸成了红色。好打发,真好打发。纪南泽忍不住笑了,只不过他不打算回应得如此敷衍。

他就当着邹途的面,方才碰过他嘴唇的手指缩回了唇边,就这么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回。

邹途的后腰被这一幕冲击得径直撞在冰箱上,疼得他当场大叫,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半天都不肯起来。

第44章 谢阳平

“小洛,邹哥摔了个屁股墩。”

“那你跟我说干嘛?”

“人有点傻了。”

“摔了屁股跟脑袋有什么关系?”

“脸都他娘摔红了,感觉物种都变了。”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