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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下,中华军阵地上一片哄笑。

清军阵地那里有些不乐意了:“牛三贵,你个龟儿子的,自己吃?带些过来给兄弟伙吃吃撒!”

中华军的士兵干脆又拿了几大块肉出来,让那个叫牛三贵清兵带回去。牛三贵有些不好意思,拿着肉回到阵地,过了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口袋,里面装满了辣椒,当做是回礼。

过了两天,两边例行公事一般的放枪一结束,轮到十七镇的清兵吃肉了,他们倒也懂得礼尚往来,也让牛三贵给对面的送了几大块肉过来。

“牛三贵,你个龟儿子的,刚才打枪差点打到老子!”中华军的一个士兵一看到牛三贵,忍不住骂了一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打枪一定再抬高一些。”牛三贵陪着笑脸连打招呼:“上峰命令,今天的枪要打的狠些,给你哥子赔罪了!对了,有几个兄弟伙的衣服破了,你们那有不用的不?要不卖我们几套,也让我们换上。”

“你个瓜娃子的,老子们是乱党,乱党的衣服你也敢穿?”

“有啥子敢穿不敢穿的哟,大家的军服都是一样的,你们不就比我们脖子上多系了一根红巾?”

这些情况,双方长官也都知道,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对峙天知道要对峙到什么时候,弟兄们在阵地上要不找点事情来做,非得憋坏了不可。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王恒岳也曾经亲眼目睹过一次。

那次自己巡查阵地,看到几个留着辫子的士兵,正在阵地里和边上的人一边抽烟,一边兴致勃勃的在那聊着什么。

王恒岳当时有些不乐意了:“这是谁的部队?怎么还有人留着辫子?”

当值的那个班长一看到是都督来了,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一个敬礼:“报告,这,这不是我们的弟兄……”

“什么?”王恒岳大奇:“不是我们的弟兄是哪来的。”

班长一脸尴尬:“是……是对面十七镇的……”

王恒岳只当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