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逮捕了官昌久?”褚辅成一下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慢慢的说。”
褚辅成艰难的坐了下来,俞雷这才说道:“抓捕的权利也是大元帅给我的,一切都给了给民众一个真相。在我们对官昌久的审讯中,他交代了许多东西,对副议长都很不利那。比如在民国六年十月,官昌久为您在花旗银行存进了一万元,为的什么我想副议长心里一定比我清楚。又比如……”
俞雷一桩桩一样样说了出来,褚辅成面色惨白,终于忍耐不住打断了俞雷的话:“造谣,造谣,这是彻头彻尾的造谣……”
话里已经明显底气不足,俞雷缓缓地道:“是不是造谣,大元帅会判断,民众也会判断,我说的没有用,副议长说的也没有用。我就在考虑一件事,你说我应不应该把这些材料公布出去呢?”
“俞局长。”褚辅成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这事我看我们再仔细商量一下的好,那些老百姓都是愚民,他们懂得什么?没准也就信了。”
“褚辅成,到了现在你还要狡辩吗?”俞雷不再给他留任何颜面:“你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都能给你们这些议员糊弄的吗?愚民?就你现在的话,把你从我这扔出去,老百姓就能把你给撕成碎片!”
汗水不断的从褚辅成的脸上滚落,俞雷冷笑着道:“身为国会副议长,贪污腐败到了如此地步,还敢处处反对大元帅,我把你交给前线将士,再把你的这些‘光荣事迹’告诉他们,你说前线将士会怎么对你?”
褚辅成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完了,一切都已经完了。自己来这里,原本只是想来威胁试探的。但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却是如此。
“副议长,事情也不是没有挽回余地。”俞雷的语气忽然一下又变得平和起来。
一听还有希望,褚辅成慌里慌张地道:“请俞局长指教。”
俞雷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个人落马,总比两个人都死好。我知道,你不干净,吴景澜也比你干净不到哪里去,得荣厂的总经理,是吴景澜的儿女亲家,做的那些东西已经彻底把大元帅给激怒了,你和他之间,总得倒下一个。”
“明白了,明白了。”褚辅成一迭声地说道:“多谢俞局长指点。”
俞雷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有一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顶多只能保住你的一条命,可副议长的位置,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继续坐下去了,让出来吧。”
褚辅成怔在了那里。
“副议长以为如何?”俞雷追问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