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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衍文摆了个耍懒姿势,耷拉着两手,一会甩,一会点,弄的这个敌人眼花缭乱。

敌人看不出王衍文是什么拳势,但对中国功夫还是懂一些。可对王衍文的这个打法,他还真没见过。

不过,他有了两拳中标的结果,还是没把王衍文放在眼里,于是大模大样地又靠了过来。

王衍文有意让这个敌人靠近自己,连着躲过两次击打后,趁着敌人出拳之机,突然转身绕到敌人身后。伸出两手,上边抓领子,下边扣屁股,叫着力地来了个硬扛,一下子就把这个敌人抄了起来。

紧跟着,把敌人头朝前猛地向断墙上一撞,敌人的头“咚”地与断墙的石头来了个硬碰硬。

“噗!”如同西瓜掉地般地,红白混合液体从敌人脑袋上流了出来。

王衍文怕他不死,又轮着撞了一回。看看敌人脑袋完全偏了下去后,这才把尸体丢在地上。

“想跟老子叫板,你还差早着呢!”王衍文拍打下身上的土,抓起轻机枪,跳过断墙又回到大街上。

街道上的枪声渐渐变的稀落起来,坦克也不再打炮。

步兵分成若干战斗小组穿行于各个巷子中,每一个巷子路口处,几乎都有一辆坦克把守着。高昂的坦克炮管,旋转着的双管机枪,给搜索巷子的步兵们增加了足够的胆量。

南线敌人一触即溃,对于我军要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给敌人以最严厉教训的宗旨背之又背。

也许是我军来的过于突然,敌人没有做好防御准备。也许是敌人不堪一击……

逃进城里的敌人纷纷躲藏进民房内,他们即不出城,也不在街道上摆开阵式,明显着要与中国军人们打一场巷战。

舒远山看着那些还没有被战火毁坏的房屋所剩无几,但是那些没有损坏的防御程度从外面看起来还是相当难打的,强攻必然受到损失。所以,他眼睁睁开着那些钻进房子里的敌人,没有立即发动攻击,陷入了进攻还是撤退的两难境地。

“龟儿子的,有本事就出来,藏起来算怎么回事!”有弟兄愤愤地骂着。

三个排长围过来:“连长,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