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菱舟瞬间敛了可怜,“哼”了一声。
“快回去吧。”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她道,“所以你现在还是认为他单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而不是找了一个帮手?”
顾玄棠颔首,“从他的犯案手法就可以看出,当年的虐待对他而言始终是阴影,并且使得他性格残暴,这样的人一般谁都不信,只信任自己,所以他所有的案子都是单独作案。又怎么会找一个性格相反的人来一同作案?”
“那他为什么这次要杀那个男人?是因为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杀争吵的一方了吗?是不是以后也会是这样,只要是发生争吵的双方,他都会杀害?”
“或许会也或许不会。”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顾玄棠闻言,抬起头看向她,“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吗?为什么他会杀争吵的一方?”
“因为她们涂着红色的指甲又对对方破口大骂,让他想起了虐待他的人,从而进行报复。”
“那,如果破口大骂的那个女人是虐待他的人,那那个被骂的人在他这里又是什么呢?”
左菱舟一惊,几乎脱口而出,“你是说他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当年的自己?”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最好的证据就是他并没像杀死那些女人那样杀他,而且,也没有在死后对他进行掌掴。他虽说捅了他十四刀,但并未羞辱对方不是吗?”
左菱舟没有说话,她还在思考这种说法的合理性。
顾玄棠看着她,正欲开口,却听到左菱舟问道:“那十四究竟代表的是什么呢?它究竟有没有意义?为什么他要捅他十四刀,是她虐待了他十四年,还是她虐待他直到十四岁?还是,就是无心而为?”
“这个就只有我们找到凶手后才能知道了。”
左菱舟低头,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