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想不到这个词,而是从小他的成长环境都是十分外放的。
小时候,村子里的人就互相认识,一见面仿佛就有说不完的闲话。只要给大家一张桌子,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围在一起吹一天的牛。
再然后,他就到了b市。尽管练习生活很苦,但是和朋友们在课余时间玩得也很开心。
而且在这种圈子里,社交能力非常重要,队友们都有几分羡慕佩服他。
他一度以为在社交场所里,只有内向与外向之分,没想到还会有一种人,叫社恐。
回想孟星迟以往的种种表现,经常戴墨镜,不爱说话,不参与过多的应酬越是细想,越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而他居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一直以为就是单纯的高冷与内向而已。
两天后,孟星迟的家里来了客人,徐若梅和薛鸣玉。
“嗨,没打扰你吧?”薛鸣玉挽着徐若梅的手说,“阿姨让我陪陪她散步,就散到这儿来了。”
这里的园区很大,住的人却不多,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徐若梅就住在最东头的孟家,孟星迟工作后就在把最西边的这套房给买了。
母子俩虽说都在一个园区,但平时几乎算的上是互不打扰。
这几日徐若梅频繁登门,是因为父亲的忌日快到了。
“进来吧。”孟星迟为她们倒了两杯茶,便坐在一边自顾自地看邮件。
徐若梅环顾一圈:“那漂……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