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韫被吓了一跳,但还是乖乖地挪动了过去,越浔拽着她,马车晃动柔韫一个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柔韫发出惊呼。
“姑娘怎么了?”冬至听到声响,对着马车询问。
“没没事。”柔韫抓着越浔的衣袖,心里小鹿乱撞。
“夫君放开我吧。”对着越浔硬挺的脸庞,柔韫羞的别过脸,身子挪动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越浔闷哼一声,双手固定着,不让她乱动。
柔韫听到闷哼,以为自己蹭到了他腿上的伤口,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鼻尖传来少女的芳香,一股淡淡的花香,说不真切,越浔打量着妻子眼角的红痣,小小一颗抬眼间多了几分勾人姿色,挺俏的鼻,薄且红润的唇让人有一吻芳泽的冲动;越浔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但想想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也不拘着自己,将她搂紧,低头吻了过去。
柔韫见越浔打量自己,大气都不敢喘,见他一吻过来,惊讶地睁大了眼,这是夫人所说阴沉易怒的将军吗,根本就像个登徒子。话虽如此,想到两人已是夫妻,也就由着他来了。
越浔纠缠着。两人身子滚烫,越浔的手起先搂在腰间,慢慢地往那饱满的地方移去。
“夫君。”柔韫离开唇气喘吁吁:“别别在这里。”
“嗯”,越浔声音已然沙哑,知道妻子羞涩,搂着不再做其他。
车外寒风刺骨冰冷一片,车内却燥热难耐,越浔只是抱着她不再妄动,越府离姜家不远,马车很快就到了门口,姜老爷翘首以盼,看到马车到了,甚是欢喜,连忙去迎。
柔韫先由冬至扶着下车,双腿僵久了有些发颤,好在在厚重的裙摆下看不真切,越浔身子高大较重,只能由沧澜推来轮椅,让将军将重力支在自己身上下马车。
姜老爷知道越浔生性要强也不去帮扶,趁机留意女儿神色,见其一脸担忧,没有丝毫嫌弃的表情,整个人松了口气,看来夫妻两人关系不错。
刺骨寒冬,越浔坐到轮椅上时,也不免得出了层薄汗:“小婿拜见岳父。”
姜老爷点点头:“贤婿免礼,天冷咱们进屋吧。”
姜家不如越府来得大,但好在处处整洁,姜老爷招呼着两人入座,先是对老夫人与魏氏嘘寒问暖了一番,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女儿,见其虽妆面精致,神色间却有丝疲惫,关怀道:“韫儿,脸色有些许差,可是不舒服?”
“昨儿病了,看了大夫,如今已无碍。”柔韫摸了摸脸回复道。
“可有吃药?爹爹不在你身边,可别随意糊弄了去!”姜老爷了解女儿的性情,不免的有些发急。
“岳父大人放心,我看着韫儿进药,召大夫查看已无大碍。”越浔开口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