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桢见车子越开越远,终于忍不住说:“律所下午一点半上班。”
“嗯。”秦啸应了一声,过了几秒才开口问:“还在生我的气?”
虽然沈翊桢没有出言责备,但被那样对待之后就把他支出去,自己一声不吭去机场,秦啸怎么可能猜不到沈翊桢是在跟他闹脾气。
沈翊桢脱口说:“我没生气。”
秦啸朝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摸着沈翊桢的眼角,低声道:“那是我的一些怪癖,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下次不会了。”
蒙眼跟要求他说“对不起”,沈翊桢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作那只是他的特殊嗜好,但秦啸不准他出声,就好像他一说话就会打破秦啸对什么人的幻想一般,没人愿意被别人当替身,但沈翊桢又不能问,你心里是不是住了个人?我们跟他是不是很像?你找到最像的那个人了吗?
沈翊桢没躲,却也没有看他:“我是不喜欢,尊严全无,而且很痛,你就像失控了一样,我很害怕。”
秦啸的手往下滑,蹭着沈翊桢的脸,仿佛要擦去那上面残余的泪痕似的。
“还疼吗?”秦啸问。
沈翊桢说:“很疼。”
话音刚落,沈翊桢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白色塑料袋被轻轻搁在他腿上,秦啸轻道:“来找你的路上,我买了药。”
沈翊桢沉默地将药攥进手中,他不再偏着头往外看,但仍旧固执地不肯看秦啸。余光中,身旁这人斜着身子慢慢靠近,温热气息慢慢扫过他的耳蜗,沈翊桢听到秦啸趴在他耳边轻声问:“还能亲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了,该有新读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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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麻雀听风”,灌溉营养液+602021-04-01 18:1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