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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如何害死兰妃的?”

“当时先皇送了兰妃娘娘一个香囊,兰妃娘娘对它十分喜爱,天天佩戴太后便叫我去找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并且在其中下了慢性毒药,然后再买通兰妃娘娘身边的婢女,趁她洗澡时,将香囊调了包……”

“原来如此真是个歹毒的妇人!”洛秋以忍不住恨恨骂了一句,“那么采萍姐姐,你是否愿意当众揭穿太后的阴谋?”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可害怕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那我何时去揭穿?”

“这件事,我还得回去跟摄政王商量一下。你等我的消息吧。”

兹事体大,洛秋以的确必须和陈崇凛好好地商议一下,包括最好的时机,还包括到底要不要直接揭穿太后。

而此刻的陈崇凛,正忙着在早朝上处理另一件事。

那就是处置那蜀县的刘县令。

“本王已经查清,刘县令在任太守期间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多次私吞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导致无数灾民活活饿死,实在罪不容诛,该当明日午时处斩。皇上和诸位爱卿没有异议吧?”

陈崇凛并不是女眷,用不着垂帘听政,所以如今他每天和皇帝一左一右地一起坐在朝堂之上。

虽说陈崇凛的重大决定都会象征性地问问皇帝的意见,但皇帝如同一个傀儡,几乎不敢发表不同意见。

“王爷,臣认为,”这时,下面一个大臣站了出来,那人就是左丞相魏如令,“刘县令或许是揣了点钱到自己的腰包,但蜀中干旱的确十分严重,难以治理,不能说灾民都是他害死的吧?还望王爷念在他为官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他一命,免官便是。”

“阿。”陈崇瘭冷冷笑了笑,“我知道,他跟魏丞相你有些旧交情”陈崇凛心头清楚得很,刘县令和魏丞相都是太后的党羽,所以他们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不过,是不是凡是跟你沾亲带故的人就可以免除罪责?有件事我还没顾上和魏丞相你清算呢。贵府二公子曾去过天香楼,对我府上的家丁动手动脚他就是这样欺压良民的吗?”

“这这事”魏如令额上顿时冷汗涔涔。本来他跟刘县令也说不上有特别深的交情,但这下好了,居然把他儿子给牵扯进来了。“这事臣实在不知啊!待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就依国法打他六十大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