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翻白眼,“女的。”
“找到后你就和她们走?”
“不会的啦,只是完成一个心愿啦。”
“那行。但不会帮你找,如果有机会碰见,那就告诉你。”
燕绥垂下眼,淡淡看着那个双手捧心一脸可爱状的丫头。
很多时候,她说话用上“啊,啦,呀”之类的亲昵的语气助词的时候,多半说的是假话。
那他自然也可以随便说说。
文臻瞅着他,密密的睫毛下是一双至清又至深的眸子,如月隐长天,水入冷渊。
一样的真真假假的人啊。
她笑起来,抓了被子躺倒准备捂汗,也不去纠结谁的房间,知道纠结也没用。
果然燕绥也在她身边平平躺下,庆幸地道:“幸亏先铺好了床单。”
文臻这才发现她这边的床单好像和他那边的不一样。被子也不一样。
等等什么意思?
忽然她想到燕绥没催她洗澡。
怕她发烧洗澡受凉所以没有强迫她,但又不能忍受有人不洗澡睡他床上,就采用了这个办法?
那他是怎么知道她今晚会过来的?毕竟来他这里和发烧都是临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