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完美的计划。
多么缜密的安排。
多么绝妙的坑。
文臻身子向下倒,并在余光里看见那蓬黑色碎屑果然炸开的时候心中已经为自己唱起了赞歌。
然后那歌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半空停住了。
被燕绥的一根手指勾住了。
他一根手指勾住她,另一只手挥开那堆黏黏的碎屑,因为分神,还是有一星半点的碎屑沾在他青莲色的衣襟前端。
然后他就把衣服脱了,手一抖,呼啦一声。
文臻刚被拉回到马上,就被兜头罩下吐过她自己口水,沾染了蚂蚁尸体的他的外袍。
而燕绥自己,里头是她给做的运动背心……
文臻又陷入了目瞪狗呆的状态。
德高望重的马终究关注度太高,再次被征用,燕绥拖着文臻过渡到他的马上,现在,文臻和燕绥还是面贴面,哦不,面贴胸。
因为最萌身高差,文臻的脸正对着他的胸。
虽然文臻已经努力向后仰了,但骑在马上颠来颠去,还是免不了撞上他的胸,之前还好一点,有衣服隔着,但现在燕绥已经脱成了这个鬼样子,那种吊带衫一样的背心,中间和两肩都挖去了一大块,漂亮的锁骨线和肌理平滑的胸口都袒露着,文臻时不时便要擦上去撞上去,不是鼻尖感觉到肌理的滑,就是嘴唇感应到锁骨的硬,有时候身体起伏之间,还能从窄窄的吊带间看见一点柔红似茱萸。
文臻觉得自己鼻子要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