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有点不严实,一阵风过,肌肤微微起了栗,燕绥才想起真正要做的事,赶紧去解她的里衣。
然后他的手指停住。
文臻脖子上挂着一个荷包,荷包上非花非草,绣着一排字。
“到此为止,不许揩油。”
燕绥:“……”
他的目光,缓缓转到沉睡得一脸平静的文臻脸上。
真是未雨绸缪,心思缜密。
好想为缜密的文大人鼓鼓掌。
这一张娃娃脸甜美灵动,怎么就心思复杂得和黑山老妖一样呢?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揩你的油呢?
他伸手去拽那荷包,在手指触及荷包的带子时忽然停住,然后他慢慢地,解下那荷包,非常地小心。
将荷包拿在手中,果然那荷包上插着一根小针,那针将荷包的带子已经戳断一半,那么如果有人大力拽断带子,会导致手落到断口,被针戳到。
而文臻插上去的针,上面肯定不会淬蜜糖。
燕绥盯着那针,有些好笑,有些心酸。
看来小蛋糕儿并不仅仅是为了防他。
她是害怕自己随时会倒下,会遭到侵犯,如果是他,肯定不会动粗将荷包拽下来,如不是他,肯定看见这荷包会不以为然,一把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