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道:“好了?万一有反复呢?万一是回光返照呢?万一你用的是什么临时激发透支人的精神,事后更加衰弱的药呢?”
不等那几个当家发怒,方人和胡子已经飞起来了:“无知!昏聩!你在侮辱老夫!”
文臻不理他,数:“一、二、三、四、五……”
所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方人和怒喝:“你就是个来捣乱的,来人啊,拖出去——”
“……八,九,十!”
“噗。”
帐内一声轻响,一抹雪帐隐现殷红。
随即凤翩翩惊叫声响起:“不好了又吐黑血了!大当家!大当家!”
“啊,里头是大当家啊?”文臻装模作样惊讶。
方人和已经一步抢入帐中,声音急迫:“怎么回事!”
他又是扎针,又是拿丸药,片刻后,帐内安静下来,凤翩翩舒一口气。
帘子掀开,方人和走出来,这回眉头微微皱着。
他有些事想不通。
方才明明已经确定拔毒了,用药不过是调理受毒侵染的肺腑,怎么会忽然又发作了,而且他刚才把脉,自己的药明明药效还在,毒性却比先前还要凶猛。
就像下毒的人就在面前,当场又下了一种毒一样。
但是大当家的帐内无人,这室内所有物事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