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都无人敢于接近,更不要说这古代男权社会。
就算太史有缘遇见能看得上的人,以她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早早结婚生子,让家庭拖累。
更更关键的是,如果太史真能爬上静海总督那样的高位,又怎么会在战争凶危之时怀孕生产?
文臻笑着摇摇头,心中念头万千过,洒落失望万朵。
真是太荒唐了,自己。
她意兴索然,一时关于战事一句也不想问了,举起手中瓜子,对着那女子象征性一举:“祝你家主安康。”
那女子稍微放松了一些,也虔诚举手,“愿家主安康,南齐安宁。”
文臻笑笑,看她转身离开。伸手唤来英文,道:“她那个底舱,真要遇到东堂军船,还是很容易被搜出来。你带两个人,去做点障眼法,帮人帮到底吧。”
英文领命而去,文臻看着前方,一点白帆出现在海平面上,季怀远来接她和燕绥的船快要到了。
半个时辰后,文臻上了季怀远的船。季怀远亲自来接宜王殿下。
这次对南齐战役,季怀远因为上次和南齐的天授大比,重伤未愈,并没有去一线战场,而是带领部分海军,留在东堂这边的明海海湾,一方面防备南齐从另一处海域进入,攻击东堂南方诸州,另一方面,协助就近边军,监督滇州连绵群山中时常冲出来抢掠的山民。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天授大比中,关于季怀远的那个预言,其间的跟错主子跟对人的说法,让自认为是他主子的大皇子吃了心,干脆把他打发出战争,在后方吃风,和一批南蛮子打交道去。
也因此,季怀远感觉地位不稳,对燕绥便更加攀附,秘密亲自来接,一上船便开宴。
而在上船之前,文臻便做了改装,打扮成燕绥身边的护卫。
她的身份也足够重要,现在一样处于“被追杀失踪”之中,不宜显露人前。
虽然她自己觉得,已经和燕绥不可割舍,出现燕绥再出现她也没什么奇怪的,燕绥却坚持要她改装,季怀远没那么可信。
因为文臻只好站在燕绥身后,燕绥喝酒她喝风,文臻严重怀疑燕绥是在报复昨晚没有把两次推车兑现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