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绝不为人察觉松一口气,微露得色。
文臻忽然道:“本官何罪之有?”
燕绝:“唆使百姓暴动殴打皇子!”
文臻:“好像没证据。父老们,我唆使你们了?”
百姓:“没有!”
百姓:“刺史大人,我们愿意为您告御状申冤!没有,就是没有!”
燕绝:“……他娘的,为政有失天和,致老天降罪,三月不雨!”
文臻:“好像还是没证据。哪里不和了?”
百姓:“我们要上京告御状,定王殿下行事暴戾有失天和,致老天降罪,三月不雨!且强令在草木茂盛处烧旱魃,导致山火,毁坏湖州百姓祖坟,烧伤无数百姓!”
燕绝:“……去逑!逼迫丰宝仓监离奇自杀,失责导致丰宝仓失火,储备军粮损失贻尽,这个你总没话说了吧!”
百姓:“……”
小声嘀咕:“……说不定贼喊捉贼……”
但这话不敢说,毕竟这个没证据。
“哦,这个啊。”文臻不急不忙,从腰间袋子里抽出一封朝廷文书,“今天刚到的,还没给定王殿下批阅,正好,您现在一并瞧瞧吧。”
燕绝目光一凝,那文书大红封面,朝廷只有升迁和嘉奖两令会是大红封面,但这个时候,不可能给文臻升迁,但……嘉奖更不可能啊!
文臻面对着他,把那文书展开,燕绝上前几步,看了几眼,不相信,揉揉眼睛,再看,半晌,脱口惊呼:“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骗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