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钺:“钺明白。殿下智慧天纵,钺心服口服,钺这就去……”
燕绥:“回来。”
张钺:“……”
还没完?
你是要剥掉新刺史官服还不够,连皮也剥了?
得罪宜王,百世不修。
燕绥却没有立即说话,转动着茶杯似乎在沉吟,张钺有些心急,半晌道:“殿下,但有妙计,尽说无妨。无论何等艰难险阻,钺都愿为文大人万死不辞。”
燕绥这才看他一眼:“当真?”
“殿下可以生死试之。”
“那正好。”燕绥没有笑意地一笑,“那便劳你献上性命一用。”
……
片刻后,张钺面色肃然,终于告别。
迈出门槛前,他忽然回身,道:“殿下,还有件事,您和文大人的……”
燕绥道:“张大人。犬子这几年多承照拂,在此谢过。”
张钺顿时明白,喜道:“您遇见随便儿了?他在哪里?一切可好?”
燕绥:“大抵在替我端饭?或者替我泡茶?再不然,准备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