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打算做什么,都需要时间,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酒楼上人群越聚越多,有人甚至爬上了屋顶。
酒楼虽然没有城墙高,奈何人家台子搭得高,又高又窄,在风中摇摇晃晃,就是不倒。
那些傀儡远看虽然已经很小,奈何人家闪,就和远远看一出皮影默戏似的。
戏台上,有人带兵冲进殿内,然后黄袍加身,然后宣布罪状,然后将军和皇子下狱。
城上士兵看得最清楚,鸦雀无声。
皇朝最惊人的秘密,皇室操戈兔死狗烹的惨烈一幕,就当众在这天京城门前,万众军民眼底,上演。
像一个又重又响的耳光,猛地扇了过来。
……
小院里,文臻和林擎听了最新汇报,林擎笑了笑,道:“他就是这样,看似隐忍,实则小心眼得很。”
文臻斜眼睨他:“爽吗?”
林擎正色:“不爽!换我,非得站在城头上,对着皇城脱掉衣裳,给他们瞧瞧,老子这些年身上到底添了多少疤!”
文臻慢慢道:“那也容易。夺回军权,再打回来,让他们瞧着便是。”
林擎哈哈一笑,“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文臻知道他的话没说完。
林擎刀枪不愿向东堂,东堂神将,不该是内战的掀起者。
怨愤虽在,百姓何辜!
脚步蹬蹬声响,又一波传话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