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好好的笑什么。”
这人可真是的。
徐建熹说:“你不也笑了。”
“我都要愁死了,你还笑。”
抱着他腰:“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身世这么离奇呢。”
她觉得她就是谭家的孩子不是挺好的,干嘛要冒出来这些人。
可一想起来爷爷奶奶,她良心又疼。
到底为什么折磨她?
“是有点尴尬。”徐建熹给她拢拢头发。
这洗发水选的不错,味道还怪好闻的。
把人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我就不能活的平平常常的吗?”
他笑。
“可能是不行。”
“那我做什么缺德的事情了要这样惩罚我?我看见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的……”
她觉得自己的良心可好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