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许攸答应着,转头和刘协拱了拱手:“贵人得罪了。”说完示意少女上前。
“请贵人恕罪。”少女上前一步,她的面庞因为和刘协说话而浮现了一层红晕,然而手下并不留情,将刘协下巴上绑上了一条丝巾,捂住了嘴巴,方才走出去。
刘协气得瞪大了双眼,想方设法地想把手上的绳索蹭掉。正当他艰难地进行着,门忽然被人给一脚踹开,为首一人厉声喝道:“这就是那个受伤不能动的人?”
提着罗裙跟在后头少女连忙解释道:“正是我受伤的姐姐,因着姐夫去世,姐姐一心求死,手上划破了一刀,是我一直在照料她。”
兵卒不满意地问:“怎么还捆着人?”
少女哀哀叹道:“若是解开了绳索,姐姐又要求死,实在是不得已啊。”
为首的人打开手中的画像对比了一下,摇了摇头,失望地收起了画,喝道:“走!”
眼见着一队人头都不回地离开,刘协气得翻了个白眼。
见人都走了,少女松了一口气,命人:“去取药膳和煎的药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了进来,看了下刘协的样子,有些不放心地道:“女郎,还需你将他的脸再遮一遮,再加一些胭脂水粉。”
少女问道:“二伯,还有要人来吗?”
胡伯不欲多说,只交代:“晚上送他出城,城外自然有人接应。”
少女不太乐意地道:“方才情急简单扮了扮蒙混了过去,若要容貌完全变化成另一人,必须得用上足够多的胭脂水粉才行。可是一个伤者为何要涂脂抹粉,这不是存心让人起疑吗?”
中年男子摆摆手:“女郎先不用管这么多,先做便是。”
许攸道:“且慢,女郎说得有道理,我有一个办法。”
是夜,一道棺木被四个人抬着走出了后门。胡伯跟在后面,低低地道:“稳着点,千万不要弄出声响。”
两个巡逻的兵卒上前接应:“你们只管在前面走,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