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所有悲剧都要有一个足够美好的开始。”束台手里拿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殷晚没有对这句话发表意见,只是问道:“你怎么买来的?”
束台道:“没有买,他们又看不见我。”
“你尝得出味道?”
“当然尝不出。”束台道:“所以你下回进樊渊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点这个,这个叫什么来着?”
“冰糖葫芦。”
束台道:“奇怪的名字。”他道:“还要再看下去吗?”
殷晚道:“再等等。”
他们等在小姐回家的路上,小姐同丫鬟说些什么,边说边笑,眉眼弯弯,娇俏可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两人身边。
殷晚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姐忽然停下脚步,看向殷晚:“公子看着我做什么?”
殷晚愣了一下:“你,看得见我?”
“我又不是瞎的,”小姐道:“公子有事吗?”
殷晚紧张起来,竟有些近乡情怯之感。他想跟她说不要嫁给那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好人。还想跟她说,凡事想得开些,不要郁郁寡欢,为难自己。
他的嗓子有些发干。
“你今天开心吗?”殷晚问道。
小姐点点头,眉目鲜活热烈。
殷晚哑着嗓子道:“那便好。”
小姐一头雾水,丫鬟在一边催着,两人很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