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束台搂着殷晚,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安抚他。
过了好一会儿,殷晚才缓过来。他鲜少有失态的样子,束台又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了?”
“被人欺负了,心里委屈。”殷晚拉着束台的手,看他白皙的腕骨,看他腕上的锁链。
“这东西真的不能打开吗?看着太碍眼了。”殷晚道。
“打不开的。”束台问道:“谁欺负你了?”
“一个比我厉害很多的人,我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殷晚垂着眼睛,眼中晦暗不明。
“岂有此理!”束台道:“你可是我罩着的人,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
他说话间身体微微有些动作,带动锁链叮当乱撞。
殷晚抓住束台的手,“你陪陪我吧,我有点难受。”
殷晚生的好看,眼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白的跟皑皑白雪一样,偏偏眉眼如墨,两相对比之下,平白有些浓墨重彩之感。他眼巴巴的望着束台,一双眸子盈盈的,好不可怜。
束台招架不住这样的殷晚,忙道:“陪陪,我陪着你,陪到你高兴。”
束台把长榻变为宽大的四柱床,他往床里面躺了躺,叫殷晚睡在外间。等殷晚躺下,他又撩起鲛绡帐,夜明珠的光亮经过鲛绡帐后变得柔和不已,不多时,殷晚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殷晚睁开眼,对上自己寝宫里的帐子。他倏地一惊,立刻醒了过来,刚想翻身下床,却正对上床边一双明亮的眸子。
束台趴在他床边,眼眸含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