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大喜,在那群邻居中又有了面子,得意了起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妇人连儿子都忘了带上。
男子还待在摊子前,若有所思。殷晚把银票还给他,男子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束台道:“那当然。”
殷晚笑道:“她们说你父辈很穷,但是你出手就是几十两的银票,可见你于经商一道的确有天赋,有财缘。”
男子一想也是,拱手道:“在下元景明,谢过二位吉言。”
元景明高高兴兴的走了,殷晚道:“你会算命?”
束台摆弄摊子上的东西,道:“我可是上神,一眼看去,前世今生,上下八辈子都能给你算出来。”
殷晚起了些兴致,“你不妨给我也算算?”
束台于是盯着殷晚看,看来看去没看出个所以然,他道:“我看不出来,你的前世今生就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顿了顿,他道:“或许是因为你我有渊源,所以我看不出来。”
殷晚点点头,不甚在意。
“对了,”束台道:“这两天,我要去蓬莱一趟。”
“去蓬莱做什么?”话问出口,殷晚就知道问错了,束台要去蓬莱自然有自己的事,而那些事是殷晚没法插手,也插不上手的。
“去见西王母一面,处理一些旧事。”束台看向殷晚,“我很快会回来,这段时间,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殷晚点头,对着束台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有些敷衍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