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皱起眉,有些不自在,“他就是个凡人,又没有做错什么。”
天道目光淡淡,“神的青睐,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束台抿了抿唇,挡在天道面前,虽没有说话,但已经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天道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在他身上很少见这种明显的情绪。
“万年的囚禁,还是没能叫你学的乖巧些。”
天道离开了,束台撤掉结界,看着还在睡觉的无知无觉的殷晚,有些发愁。
“你呀你,不是很讨人喜欢吗?怎么叫他这么讨厌你?”
殷晚在樊渊睡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束台还想着给他出气,催着他赶紧出樊渊。
寝殿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总归不好分辨,殷晚叮嘱束台:“你就在寝殿里待着,过会儿我叫人送膳食过来。”
殷晚叫韩三宝将热水送到殿外,自己拿过来洗漱完毕,很快叫人传膳。
膳食精致,殷晚吃惯了并不觉得如何,束台却喜欢的不得了,吃的眉开眼笑。
“我吃完了,咱们现在去找她吧。”
殷晚撑着头看着他笑:“她被禁足了,短期内出不来。”
束台道:“那你叫我干什么?”
“我在跟你撒娇呀。”殷晚眉眼含着清波,笑道:“天气这样好,怎么舍得叫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呢?”
殷晚递给他一杯茶,“千秋池的荷花早几日便开了,一直想着叫你看看。”
束台喝了茶,道:“你好奇怪。”他放下茶杯:“不过我不嫌你,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