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到底能力有限,查不出是谁所为,也就罢了。”殷晚看向束台,束台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出去?”
“我自有我的法子。”殷晚看向李桥,“听闻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李桥默了默,道:“是,太后病了,大臣们以妖妃误国之名要求惩治宸昭仪,陛下已经罢朝两天了,日日待在宸昭仪那里。”
殷晚挑了挑眉,眼里竟有些笑意。
李桥劝道:“殿下,陛下未必是真的要惩治你,只要你给他一个台阶,这事也就过去了。”
“我给他一个台阶?”殷晚道:“笑话,难道做错事的人是我吗?”
“可是,再这样下去会生大乱。”李桥道:“已经有很多老臣对陛下不满了。”
皇帝被架得太高,下不来台,要平复这件事,只有两种方法,其一就是皇帝承认自己错了,处置了宸昭仪,放出殷晚,其二就是殷晚服个软,向陛下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殷晚慢悠悠的倒了杯茶,“天下大乱,与我何干。”
李桥眉头紧皱,“陛下下不来台,对殿下又有什么好处?”
殷晚眸子里透着愉悦,愉悦底下隐藏着暗涌,他对李桥道:“我痛快呀。”
李桥面色铁青,束台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谢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
李桥和殷晚不欢而散,等李桥走了,束台看向他,“你快些想个法子出去吧。”
殷晚问道:“为什么要出去?”
束台含糊了两句,道:“我怕宸昭仪这事不快些料理了,会变生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