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闭上嘴不说话了。
两个人路过一棵繁茂的大树,大树的枝叶忽然颤抖了两下,在瑶池上方投下了一段影像。
名山大川之间,一抹红色的身影穿梭其间。殷晚停下了步伐,看向那段影像。
那是有关束台的影像,倏忽之间,束台停了下来。他立在一株大树顶端,脚下轻轻踩着树叶子,负手看向前方。
他对面是个穿黑衣服的人,手上的长剑反射着冷光。
西王母见殷晚停了下来,也停了下来,看向这段影像。
“这是梼杌,”西王母道:“是束台的幼弟,梼杌性情暴戾,为祸三界,太子长琴请他镇压梼杌。”
只见梼杌脚下一点,欺身上前,他略过林木,快的只剩下一阵影子。他快,束台比他更快,只是稍稍的错了错身,便避开了迎面劈来的长剑。
殷晚看去,只见束台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看起来脆弱的扇子竟比得上梼杌手中的利剑,手腕翻转之间的几下格挡,反逼得梼杌不得不后退。
束台手中的扇子旋了一旋,姿态依然游刃有余,悠然自得。
“你莫要再冥顽不灵了,”束台道:“你这次闯下的祸事不小,天道不会轻易放过你,老老实实找个地方睡几年,避避风头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