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太想承认,我同你是一个人。”九殷对殷晚的态度看的分明。
殷晚不落下风,“你不一样很讨厌我吗?”
两个人的目光交错一瞬,其间夹杂着不知道多少交锋。
九殷先移开了目光,他向来自持,不屑于同殷晚较量。
殷晚大约猜得到九殷的想法,轻嗤了一声,便是不屑也较量了多回了。
“你还没有说完,”殷晚道:“你创造我,同你要了却与束台的这段因果有什么关系?”
九殷淡淡的望向殷晚,“你想救束台离开樊渊,想到办法了吗?”
殷晚深深呼出一口气,“这难道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九殷声音平静,“天道不得干预众生事。再者说,救他离开樊渊的办法,你应当知道才对?”
“我上哪儿知道?”殷晚的语气很恶劣,“等你心情好了给我托梦吗?”
九殷并不说话,一双深沉的眼睛看着殷晚,像是能把这个人看透彻。
殷晚在他的目光里,神色渐渐凝固。他所知道的救束台离开樊渊的办法就只有一个,是西王母告诉他的,献祭殷晚一身血肉,换束台离开樊渊。
殷晚面容冷凝,心思回转之间,很快想明白。
“原来如此,”殷晚冷冷的看着九殷,“我这一条命,便是你用来还他的东西。”